浅析志书标题的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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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庆永 田希婷

提要: 标题是志书的重要组成部分,标题在揭示志书内容、组织知识和支撑索引上有重
要的作用。在志书编修实践中,要重视标题的规范,力求标题准确、简明、朴实,结构合理
完整、句式恰当,符合志书体例的基本要求。力戒标题题文不符、概念种属并列、随意简化
标题和概念重复,词组结构不完整、句式不恰当等问题。志书标题的命题方法主要有以事件
拟题、以事物拟题、以时空拟题、以人物拟题、以名称或专业术语拟题等。

关键词:志书 标题 拟定

篇、 章、节、目等各层次标题是志书内容与结构的文字表现形式,如同志书的眼睛。俗
话说“题好一半文”,重视文题的拟制是为文者的通识。贾岛认为文章的标题“如人之眼目,
眼目明,则全其人之相,足以坐窥万象。”95苏轼亦有“传神之难在目”之说96,好的文题
应收到“题由文出,文以题传”的效果。标题之重要,艺术如是,文学如是,志书亦如是。
一部优秀的志书,必须有一套科学规范的篇目标题。我们在志书的编纂过程中,一定要重视
标题的规范,用心揣摩锤炼,力求准确、精当、醒目。
一、标题的含义、类型及功能
(一)标题的含义
《现代汉语词典》 释, 标题是“标明文章、 作品等内容的简短语句”。“题”为何以
“页”为部?它与“页”有什么关系呢?《说文解字》解释说:“页,头也,从页从儿。”
“题,额也。”可见从“页”之字均与“头”有关系,现代汉语中的“页”是从古代意义中
假借而来的。“题”,从页是声,本义是“额”。《楚辞·招魂》:“雕题黑齿”,“雕题”
即刻其额头,又引申为事物的前端,“标题”即缘此而来。由此人们把标明文章内容的语句
亦称为“标题”,标题从而成为文章的重要构件。
(二)标题的类型
按照标题的结构形式, 标题可分为唯一型标题和由正题与副题构成的组合型标题;内文
标题则可分为一级、二级、三级、四级等标题(主标题和分标题);按照标题所应用文章的
体裁,标题可分为记述文式标题、议论文式标题、说明文式标题、新闻式标题、史体式标题、
公文式标题、广告式标题等;按照标题的风格,标题大致有平实(朴实)型、古典型、通俗
型等;按内容又可分为实标题和虚标题等等。
(三)标题的作用
标题的作用主要有揭示内容、 激发兴趣、组织知识和支撑索引。作为一件作品或其中一
部分内容的标识,标题最基本的作用就是揭示文章的核心内容或主要观点。作为资料性文献,
志书各级标题主要是起到揭示内容、组织知识和支撑索引的作用,兴趣激发作用则相对弱一
些。 首先是揭示内容,以《滨州地区志(1985-2000)》为例,从书名可知这是一部记述滨
州地区1985年到2000年间历史与现状的志书;“传染病防治、寄生虫病防治、结核病防治、
职业病防治”这组标题则揭示了记述的是疾病防治。其次,从组织知识来看,一部上百万字
的志书,在书目这一大纲之下,篇、章、节、目甚至子目各级标题横排纵辖,就把全志的内
容组织为一个层次分明、脉络清晰的完整的知识信息。以某志自然环境篇为例,把全篇章、
节、目、子目的标题提出来,就构成了一个完整的自然资源的知识信息体系:

第三,志书的标题还具有支撑索引的作用。标题可以为文献机构、数据库系统提供编制索引
或目录的关键词。规范的标题对文化成果的传播、普及和应用发挥着重要作用,除作为一次
文献传播外,还可在文献管理中提供关键词作为检索入口的特定实用信息,编制题录、索引
等二次文献作为检索工具,或者制作成数据库,从而方便广大读者查阅和利用。当下正在进
行的二轮志书编修中,索引已经成为一种必备的体裁,标题的索引功能亦更加凸显。
二、志书标题拟定的一般原则
标题对作品的主题、 内容、体裁、语体色彩等有限制或显示作用,不同的文体对标题的
样式有不同的要求。比如记述文的标题多以人、事、物、时、地等为题,说明文常以所介绍
的对象的名称或所限定的某一方面入题,议论文则以点明中心论点、突出论据、标明论证范
围这样三种方式来拟题。《地方志书质量规定》要求志书“标题简明准确,文题相符,同一
门类各级标题不重复”97。志书标题要确切地交代内容范围,并且不体现作者的观点。这一
方面是志书“述而不论”“寓观点于记述之中”的体例要求,另一方面,作为资料性文献,
准确交代记述内容的范围,可方便读者的查阅。
(一)标题要准确、简明、朴实
准确是志书标题拟定须遵循的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原则。 所谓准确,主要是指标题要能
概括文意,文题相符,同时努力做到用词准确贴切、字斟句酌。志书作为记实之书,篇、章、
节、目每一个层次的每一个标题都应该真实确切地概括所记述的内容。唯有如此,才可提纲
挈领,才能引导读者检索查阅资料,发挥志书资料性文献的社会功能。
简明, 志书标题对其有特殊的要求。在准确的前提下,标题要简短,以简为贵。但简明
不等于字面上的简短,要字去意留,而不能为简而简,为形害意。正如章学诚所言“非为苟
简,为其明而简也”98。简明的标题是极具品位的素描,形象毕现,简洁凝练,而无一丝丝
的累赘。比如“建设”就比“城乡建设”、“科技”就比“科学技术”简洁,同时与“教育”
“卫生”“军事”“农业”等篇并列,更整齐划一,读来也更上口。在简明的同时,志书的
标题还要讲究一个“实”字,有了实实在在的内容再看怎样简洁明了,倘若多几个字能更加
具体地表明记述的内容,一样不违背简而明的要求。要拟定出明而简的标题,要深入理解把
握记述内容的本质,并不断提高驾驭文字的能力,认真、细致地对标题进行推敲。唯有如此,
方可使标题一语中的,言简意赅,明白醒目,加一字则嫌繁,减一字则不足。
朴实是志书语言的基本风格,也是我们拟制标题应遵循的原则之一。朴实就是直陈其事,
不加形容,不事渲染,也不加政治套话。泰山就是“泰山”,民间曲艺就是“民间曲艺”,
而不能拟成“雄伟壮丽的泰山”“丰富多彩的民间曲艺”。朴实的标题就如同一个朴素平实
的朋友,实实在在,清清爽爽,不饰一点脂粉,将一个素颜的自己真真地呈现在你的面前。
(二)标题结构要规范
标题要结构合理、 直言内涵。志书标题常使用专用名词、主谓短语(词组)和动宾短语
(词组)。专用名词如“铁路”“公路”“航道”,词组如“工商行政管理”“公路养护”
等。一般不使用按修饰关系构成的短语,如“美丽的鹤伴山”“我的家乡”“中共地方组织
的建立与发展”等。
(三)标题要彼此逻辑相洽
要处理好各级标题之间的逻辑关系, 上下级标题要统属合理。直接相联的上下标题间应
当是属种关系或整体与部分的关系,标题之间要做到上位标题涵盖全部下位标题,而下位标
题不重复、不超越上位标题。这就要求认真分析、推敲标题概念的内涵外延,全局性地宏观
地考虑问题。对一些常识性的概念要有较深入全面的理解,每一事物在每一次划分门类时,
必须按照同一标准,划分后各子项的外延均不超出母项的外延。否则就会出现篇章设置繁杂、
结构不合理,上下级标题之间也就相应地出现逻辑不相洽的问题。同级标题要并列得当、表
达同一层次内容,即相互之间是平级关系。如果能够做到结构相似、意义相关、语气一致就
更好了。
(四)标题要符合志体
清代方志学家章学诚曾指出: “志体坏于标题不得史法”99。新编志书的篇目标题,一
定要符合志书的一般要求和体例规范。要能够确切地提示篇、章、节、目的基本内容,但不
修饰,不解释,不下断语。不得写成史体式标题、总结式标题、新闻式标题、广告式标题等。
三、志书标题存在的主要问题
(一)标题不够准确、简洁、朴实
1、标题不够准确。
(1)题文不符,即标题概念与所述内容不符。有三种情况,一种是题大文小。即标题概
念范围过大,超出了记述内容的范围。如某市志“客运出租和公共交通”目,实写部分写的
全是客运出租的发展变化,根本没有公共交通的内容。又如某志“交通”篇下“公路”章,
记的是区域内的国道、省道、县道等公路的通车里程、公路密度及桥涵建设情况,也就是说
内容记述的只是公路设施的情况,而没有涉及公路养护管理、运输等情况。二是题小文大,
题不覆文。即标题概念范围较小,不能包含所述的内容。如某志“城建 环保”篇下用一个
章的分量记述了村镇建设,“城建”《现代汉语词典》释为“城市建设”,而城市建设是以
规划为依据,通过建设工程对城市人居环境进行改造,是为管理城市创造良好条件的基础性、
阶段性工作,不能涵盖村镇建设的内容。三是文不对题。即记述的内容和标题不一致。如某
志“会议电话”节,节下内容记述的是电视会议,游离于题目之外。又如“邮政体制改革”,
“体制”《现代汉语词典》释为“国家、国家机关、企业、事业单位等的组织制度”,因此
“邮政体制改革”应该记述邮政企业组织制度的改革,而该志记述的是机构变化情况。
(2)标题概念属种并列。如某志“教育教学”标题。教育是培养新生一代准备从事社会
生活的整个过程,主要指学校对适龄儿童、少年、青年进行培养的过程。教学仅仅是教育的
一部分,两者是种属关系,不能并列成题。
(3)随意简化标题,忽略事物的本质一味求简。如某志将宏观调控体制改革称作“宏观
改革”,如此简化标题,对标题概念的内涵外延缺乏深刻的剖析。不符合社会实际和历史正
称,概念模糊,很不规范。
(4)标题概念重复,即标题所指的内容重复出现。如某志“报刊杂志”的标题,“报刊”
是报纸和刊物的合称,刊物同“杂志”是重复的。
(5)标题存在歧义。如“学生家长”可以理解为并列关系“学生和家长”也可理解为偏
正关系“学生的家长”;“进口汽车”可以理解为动宾关系也可理解为偏正关系。
2、标题不够简明。一种情况是繁杂冗长,如某志“某某县新中国成立前和新中国成立初
期的图书馆”;另一种情况是忽视规范一味求简,如“人大”“政协”“工青妇”,虽然读
者也能明白,但在规范性上是略显欠缺的。
3、标题不够朴实。标题拟定时穿靴戴帽,着力渲染,如某志概述的几个标题“实行改革
开放——综合经济实力不断增强”“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极大地解放了农业生产力”
“着眼发展后劲——建成一大批基础设施项目”“大力搞活流通——全面发展现代服务业”,
改为“改革开放”“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现代服务业”,是不是就朴实多了呢?
(二)标题结构欠规范
1、标题缺主语。在某些特定的语境下,一些主谓短语中的主语是可以承上下文省略或隐
含的,但用做标题的短语,尽量不要省略。如“环境执法监察”“安全生产执法监察”,如
果缺少主语,则都成为“执法监察”,又如“优生优育措施”“招商引资措施”,缺了主语
就都成了“措施”。这样拟题,虽然结合上一层级标题及上下文,读者也可以明白其所记何
事,但是全志都如此省略,则会出现若干个相同的标题,未免千篇一律,使志书减色。从资
料性文献的应用角度来讲,也不便于编制索引,不符合“题名所用每一词语必须考虑到有助
于选定关键词和编制题录、索引等二次文献可以提供检索的特定实用信息”100的要求。
2、标题缺谓语,如某志有章以“国土资源”为标题,国土资源是指一个国家主权管辖疆
域范围内从上空到地下的自然资源,主要包括土地资源、气候资源、水资源、生物资源、矿
产资源5大类自然资源, 称为社会资源的人力资源,以及人类通过开发利用自然资源所创造
出来,并且作为进一步开发利用自然资源重要条件的各种设施。而该章内容记述的是对国土
资源的管理,缺了谓语“管理”,两者的内涵和外延大相径庭。又如某志“农村能源建设”
节下“农作物秸杆”目,乍一读题,令人不明就里,一看内容方知是农作物秸杆气化利用,
应加上谓语 “农作物秸杆气化利用”。
3、用联合词组拟定竖写单元标题。如某志“公共交通与客运出租”,涉及到公共交通和
客运出租两个内容;又如某志“公共图书馆、系统图书馆及私人藏书”,一个标题涉及三项
事物。在竖写单元涉及两个以上主体,容易纵横交错头绪不清,尽量一事一目,一事一记,
保持记述的单一性,事物反映得才更完整,脉络也才更清晰。
4、 使用不规范的句式做标题, 如使用的字结构句式,“校园文化活动的发展”“歌剧
《拉郎配》的演出及研究”,志体应为“校园文化活动”“歌剧《拉郎配》”。
(三)标题不符合逻辑关系
1、直接相联的上下级标题非属种关系。如某志经济体制改革章,下设“农村改革、企业
改革、证券、社会保障”4节,“证券”如果说还能勉强归到经济改革范畴,而“社会保障”
无论社会分工还是科学分类,都不属于上级标题“经济体制改革”之范畴,不能构成属种关
系。另有上下级标题同名的现象,即章节(属种)同名。如某市志“安全生产监督管理”章下
设同名节,造成属种不清。
2、 同一标题下并列的标题具有属种关系, 即标题属种并列。如某志“邮政”章下设的
“邮政业务” 和“特快专递” 两节,“邮政业务”与“特快专递”是属种关系。又如某志
“美术”章下“少儿美术培训”“美术辅导培训”并列,少儿美术培训是美术培训的一部分,
二者也是属种关系。这种辈份不分的现象,逻辑上是讲不通的。当然,在新方志编修中,为
了突出地方特点或时代特色,将某些特色、重大、典型事物“升格”,也是一种有益的探索
和尝试,但是升格时务必要特别注意标准,只有那些地位特别重要、地方特点非常突出的,
或者远远突破原类别范围的事物,才可考虑升格,千万不可滥升101。
3、同一标题下并列的标题层次不一,分类标准不同。例如某志旅客运输,下面分四个目:
非机动车、 机动车、营运线路、营运里程。其中“非机动车”和“机动车”2个标题在概念
上与“营运线路” “营运里程” 不属于一个层次的概念,将非机动车和机动车合起来成为
“营运工具” 才和其他2个标题是同一层次。又如某志“工业”篇下“冶金工业”“化学工
业”“纺织工业”“石油工业”“机械工业”“乡镇企业”六章中的前五章是按行业属性分
类,而后一章是按所有制属性分类,标准不统一。标准的不统一容易造成标题相互交错,牵
扯不清。
4、上下级标题层次设置不合理。如某行业志“文化产业”篇下无章而直接设节,不合常
理。没有儿子,孙子是从哪儿来的呢?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编者在凡例中作了这样的说明
“每篇设章、节编排(第七编未设章)”初读以为编下没有子项可分,但翻阅目录及正文,
却是在篇下直接设节。我们只能认为是编者的方志理论修养和实践经验比较匮乏,另一方面
也反映出部门志、行业志的编纂质量令人堪忧,必须加强管理和指导。
(四)标题不符合志体
受志书本身特点和体例的约束, 志书的标题在体例上也有着特定的要求。不符合志体的
标题有:史体式标题,如某志“某某区新中国成立前和新中国成立初期的图书馆”,志体应
为“某县图书馆”;公文式标题,如某志“国防教育”章下有节题为“组织领导”,“组织
机构”更合志体;文艺式标题,如“先进的企业文化”,志体应为“企业文化”;新闻报导
式标题,如某行业志在“管理”章下“安全文明生产创水平双达标”节,志体应为“安全生
产”;广告式标题,如“传承百年的地方名吃某某驴肉”,志体应为“某某驴肉”;论文式
标题,如“大棚蔬菜生产中的问题及对策”,志体应为“大棚蔬菜病虫害防治”;标语口号
式标题,如“加强版权管理,严厉打击盗版出版物”,志体应为“版权管理”。出现这样的
问题,源于编者长期的写作习惯,也是编者修志理论修养和修志实践经验不足,对志书的凡
例研究不够,没有严格遵守凡例标准使然。
四、拟定志书标题常用的方法
志书的标题系统由篇、 章、节、目等组成,是一个由宏观到微观的层层递进的知识信息
系统。标题系统的拟制过程实际上就是篇目的设计过程,贯穿于志书编纂的整个过程之中。
一套优秀的标题系统的拟定,有赖于编者对全局的掌控、对科学分类与社会分工实际的把握,
对记述内容的全面把握。还要注意参考前志、借鉴外地同类志书,取长补短。同时要经过一
个认识深化和反复推敲的过程,需要在编纂过程中不断修改、调整,方能使其逐步臻于完善。
志书标题的拟题方法,大致有以下几种:
(一)以志书体裁拟题
志书常用的体裁有述(概述、 综述),记(大事记、附记、专记),志,传,图、照,
表、 录(人物名录、附录)、索引等102。其中“大事记”“综述”“概述”“附录”“索
引”等均是以体裁名称直接入题的。
(二)以事物拟题
即以现实存在的事物本身为题。1、以现实社会中的各级组织、行政、企事业单位等社会
实体单位名称为题。如“中国共产党地方组织”“妇女联合会”“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中
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沾化电厂”等;2、以当地天然出产和人工制造的物品等物产为题。
如“沾化冬枣”“滨城锅子饼”“赣南脐橙”“博兴草柳编”“鼓浪屿素饼”“北京蜜饯”
“天津麻花” “渤海活塞”等;3、以工业建筑、民用建筑、农业建筑、园林建筑等建筑物
的名称为题。如“武汉长江大桥”“齐鲁文化广场”“人民公园”“奥林匹克体育馆”“中
海国家级水利风景区”等。
(三)以职能工作、工作内容拟题
以社会实体单位的职能工作或工作内容为题。 如“公路养护”“税费征缴”“出入境管
理”“专业技术人员培训”“美术创作”“美容美发”“石油开采”等。
(四)以材料拟题
以资料所反映的内容拟题, 如图照、表格的标题“1985~2005年**市农业机械情况统计
表”“1985~2005年**市全国劳动模范一览表”等。“**市行政区划图”等。
(五)以事件拟题
以记述区域内、 时限内的重要活动、重要会议、典型事件、政治运动等为题,如“三讲
教育活动”“政协滨州市委员会九届一次会议”“希望工程”“万名干部下基层活动”等。
(六)以专业术语、名称拟题
1、以某些行业领域的特定的专业用语、专业术语为题:“苗木扦插”“白熟期、脆熟期、
完熟期”“税种 税率”“人工耳蜗植入术”等;
2、以自然地理环境中的岩石圈、水圈、大气圈、生物圈等的自然现象、地质地貌、江河
湖海等的名称作为标题。如“泰山”“渤海”“长白山脉”“日照”“降水”“沉积岩”等;
3、以某一行业、某项事业、某个领域等的名称为题,如“教育”“卫生”“科技”“环
保”“体育”“文化”“对外经贸”等。
(七)以时空拟题
1、以时间拟题,如大事记中的“**年”;
2、以空间命题,如“某某平原粮菜牧区”“某某湿地牧渔区”“山东半岛蓝色经济区”
“黄河三角洲高效生态经济区”等。
(八)以人物拟题
以人物的姓名作为标题, 如人物传记(传略)、人物简介中均以人物姓名为题:“范仲
淹”“孙武”“毛泽东”“周恩来”等。
(九)以地域(行政区划)拟题
地市级志书中县区概况、 县级志书中的乡镇办概况均是以行政区划命名。如“滨城区”
“惠民县”“魏桥镇”“北镇街道办事处”等。
常言道: 看书先看皮,看报先看题。标题的好坏对于决定志书的成败至关重要,广大同
仁必须高度重视。志书各级标题拟制得规范与否,有赖于为志者对文字的反复推敲、提炼,
也有赖于为志者深厚的修志理论修养、丰富的修志实践经验及对记述内容的深刻认识,还有
赖于主编的严格审核、纠缪弥缝,更有赖于为志者高度的工作责任心和历史使命感。

(作者单位:滨州市史志办公室)

95 贾岛 《二南密旨·论题目所由》 http://www.lkong.net
96 苏轼 《东坡集·传神记》 万卷出版公司 2012年1月
97 《地方志书质量规定》 第十二条, 中国地方志指导小组
98 《文史通义》, 章学诚著,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12月
99 章学诚, 《文史通义·修志十议》,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12月第一版,289页
100国家标准局 GB7713-87 科学技术报告、学位论文和学术论文的编写格式 1988年1月起实施
101 梁滨久 《梁滨久文集·小议“升格”》, 天马图书有限公司 , 1999年6月初版 358-360页
102 《地方志书质量规定》第十一条, 中国地方志指导小组, 2008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