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 业 概 况
2000年，全市大力开拓城乡市场，拓展消费领域，积极鼓励、引导居民消费，即
期消费欲望趋强;国内市场日趋活跃，竞争激烈。
消费品市场货源充裕，社会消费品零售额稳定增长。2000年，全市社会消费品零
售总额354.7亿元， 比上年增长11.7%，其中批发零售贸易业零售额228.8亿元，增长
12%; 餐饮业零售额37.8亿元，增长23.9%;制造业零售额23.3亿元，增长3.6%;农业生
产者零售额54.6亿元，增长5.4%; 其他行业零售额竞相发展。国有经济零售额51.3亿
元，增长3.8%;集体经济零售额69.1亿元，增长5.3%;个体私营经济零售额139.3亿元，
增长18.3%; 其他经济零售额95亿元，增长12.1%。公有制经济零售额所占比重由上年
的36.2%下降为33.9%，非公有制经济零售额所占比例由上年的63.8%上升为66.1%。
市场交易持续活跃， 新型商业增加较快。2000年末，各类商品交易市场总数838
个， 比上年增加57个， 全年市场交易额495亿元，比上年增长15.5%，其中城市市场
318个，交易额382亿元，增长12.4%。全市连锁超市和便民店637家，各种货仓式、会
员制商场、购物中心等现代商业发展迅速，全年限额以上（指批发业年销售额2000万
元以上和零售业年销售额500万元以上的商业企业） 连锁商业商品销售收入净额64.1
亿元，增长34.9%。
市场物价继续在低位徘徊。2000年居民消费价格比上年上升0.6%; 商品零售价格
下降2%。
（白 涛）
市场成交额跃居全省第一位
2000年，济南市采取一系列鼓励措施，加快市场建设。全年市场建设投资达到创
纪录的13亿元， 共新建市场52处，改扩建市场43处，新增经营面积103.5万平方米。
特别是加大了对龙头市场的培育力度。全市成交额过亿元市场达到54处，其中20亿元
以上有5处。 列入全国百强的有1处，全省30强的7处。茶叶市场、果品市场、科技市
场、家具市场已成为全国最大的专业类市场之一。改变单一的交易模式，推动了交易
方式的创新，总经销、总代理业务不断扩大，有的市场开始探索网上交易。加强市场
发展环境的整顿，推广新世界商城的做法，逐步实行税费一个窗口收取，避免“三乱”
问题的发生，促进了市场的繁荣。全年市场成交额达到495亿元，比上年增长15.5%。
在全省的排名由“八五”末的第九位，1999年的第二位，首次跃居第一位。（白 涛）
市场成交额跃居全省第一位
2000年，济南市采取一系列鼓励措施，加快市场建设。全年市场建设投资达到创
纪录的13亿元， 共新建市场52处，改扩建市场43处，新增经营面积103.5万平方米。
特别是加大了对龙头市场的培育力度。全市成交额过亿元市场达到54处，其中20亿元
以上有5处。 列入全国百强的有1处，全省30强的7处。茶叶市场、果品市场、科技市
场、家具市场已成为全国最大的专业类市场之一。改变单一的交易模式，推动了交易
方式的创新，总经销、总代理业务不断扩大，有的市场开始探索网上交易。加强市场
发展环境的整顿，推广新世界商城的做法，逐步实行税费一个窗口收取，避免“三乱”
问题的发生，促进了市场的繁荣。全年市场成交额达到495亿元，比上年增长15.5%。
在全省的排名由“八五”末的第九位，1999年的第二位，首次跃居第一位。（白 涛）
推行生猪机械化屠宰工作开端良好
为确保群众吃上“放心肉”，济南市于2000年12月29日全面推行生猪机械化屠宰。
近年来，济南市围绕推行生猪机械化屠宰，加大了对定点屠宰厂（场）的达标整
顿力度，全市定点屠宰厂（场）由113个压缩至87个，低于省定规划数13个;进市区销
售的屠宰厂（场）由最初的60个压缩到10个，为全面推行机械化、规模化生猪屠宰打
下了坚实基础。进入2000年，进一步加快了推行机械化屠宰工作步伐。为确保生猪机
械化屠宰的顺利实施，市政府召开了全市畜禽屠宰管理工作会议，印发了《推行机械
化屠宰通告》。会后，各级各部门立即行动起来: 一是加大宣传工作力度。市畜禽办
印发了《全面推行生猪屠宰机械化宣传方案》、《致全市生猪产品经营业户的公开信》
和《致广大消费者的一封信》，采用张贴、发放、悬挂横幅等形式大张旗鼓地进行宣
传; 省、市的电视、广播、报纸等新闻媒体也大容量、高频率地宣传机械化屠宰生猪
的好处，有效地增强了消费者对注水、病害等劣质猪肉的鉴别能力和自我保护意识，
为顺利推进机械化、规模化屠宰创造了良好的舆论氛围。二是对生猪屠宰、经营集中
进行一次治理整顿。市政府下发了《关于对济南市生猪屠宰、经营进行治理整顿的实
施方案》，各部门实行分工把守、密切协作，加大了执法监督工作力度。一方面，加
强对机械化定点厂的监督。配合机械化屠宰，实行新的“两证两章”管理办法，即在
原检疫证、检疫章和肉品品质检验验讫印章的基础上，增加启用《肉品品质检验合格
证》 。采取盯班和巡查方法监督屠宰全过程，并限于2001年1月15日之前拆除手工屠
宰设施，防止死灰复燃。另一方面，加强对市场的稽查力度。重点清理非定点销售市
场及马路摊点，阻止非机械化屠宰生猪进市区销售，严厉打击私屠滥宰行为。三是做
好充分准备，确保市场供应。为防止推行机械化屠宰过程中肉价波动，影响节日期间
市场供应，市畜禽办积极与省食品公司等单位联系后备货源，以备供应市场、平抑物
价。从运行情况看，上市肉品质量明显提高，市区上市生猪产品机械化屠宰率达到80
%以上。（白 涛）
商贸流通业“九五”发展回顾
“九五”以来，济南市商贸流通和餐饮服务业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规模快速
膨胀，销售额稳步增长，档次水平日趋现代化，辐射带动作用明显增强。初步形成了
以现代化的商厦和大型专业市场、超市为骨干，以中小商场和便民服务店为基础的多
元化、多渠道、多层次、少环节的区域性商品市场流通体系。
1. 商贸流通对全市国民经济的贡献越来越大。 全市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由
1995年的188亿元增加至2000年的354.7亿元，年均递增13.5%，连续6年保持全省各地
市首位， 发挥了消费的拉动作用。 全市批发零售贸易及餐饮业增加值2000年实现
163.8亿元， 比1995年增长107%，占全市国内生产总值的17.2%，比1995年提高1.2个
百分点， 占全市第三产业的37.3%。从业人员由1995年的46万人增至2000年的50.6万
人， 增加4.6万人，成为全市第二产业大军，是吸纳社会就业和下岗职工就业的主渠
道。
2.个体、私营、联营、股份制、合资合作及其他形式的非公有制商业持续活跃。
2000年非公有制商业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额较1995年增长143%，大大高于国有、集体
商业11%和51.2%的增幅。 非公有制经济零售额所占比重由1995年的51%上升为2000年
的66.1%。 个体私营等非公有制商品流通发展迅猛， 2000年个体私营经济零售额比
1995年增长165%。
3. 商业基础设施规模档次明显提高。2000年底，全市市场总数达到838个，市场
总面积918万平方米， 比1995年分别增加117处、308万平方米。一批大体量、高档次
的商业网点和专业批发市场相继落成，涌现出三联、银座等一批现代大型零售商业集
团。至上年底，全市万平方米以上的商贸服务业网点已达60个，比1995年增加8个;交
易额过亿元的市场54个，市场总量和交易额在全省的位次分别由1992年的第八位和第
九位上升为目前的第四位和第一位。以“一五六”工程和“三个一”工程建设为核心
组成的分层次购物中心网络正在逐步形成。中心商业区详细规划及多媒体系统已完成。
五个区域性商业中心已初具规模。 六大专业市场已建成分市场54处， 总经营面积
212.1万平方米。 涌现了一批像科技市场、茶叶市场、北园路家具市场等辐射力强的
市场，有的已成为我国北方乃至全国重要的商品集散地。英雄山文化市场成为我国四
大文化市场之一。
4.国合商业企业改革日趋深化。按照“抓大放小”和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改革思
路，以实施存量资产重组为突破口，加快了企业改制步伐，组建并膨胀发展了五大商
贸集团，流通业组织化程度明显提高，初步实现了国有流通企业规模经营的新突破。
全系统各种形式的改制企业改制面已达91%， 商贸系统兼并企业31个，破产56个，拍
卖58个，收购兼并外行业企业1个，盘活资产26470万元。
5.新型商业业态和现代营销方式方兴未艾。2000年，全市连锁超市、便民店已达
637家， 拥有30个门店以上的连锁公司已有16家，连锁商业销售额占社会消费品零售
总额的比重达18%以上。 大润发超级市场、世界购物广场等大型仓储式商场在日用消
费品市场中的重要地位日益提高，交易十分火爆。便民工程发展迅速，快餐连锁店已
过百家，放心肉专卖店达87家，专营店、特色店遍布全市，灯光夜市从中心商业区向
周边区域延伸，方便了群众生活。开通了“济南商贸网”，电子商务、拍卖业、旧货
业、消费信贷等现代营销方式和服务形式不断发展。会议展览业自1996年开始起步，
2000年承办各种全国性展会40个，实现交易额200多亿元。
6.餐饮服务业发展迅速，满足了居民生活需要。“九五”以来，济南市把餐饮服
务业作为商贸上规模、求发展的新的增长点，作为商贸发展的重要支柱来抓，作为引
导消费、活跃商贸、带动旅游、繁荣经济的重要工作来做。2000年全市餐饮业实现零
售额37.8亿元， 比上年同期增长23.9%，分别比批零贸易业和制造业高出11.9和20.3
个百分点，发展速度稳居商贸业各行业之首，成为全市商贸业发展重要的拉动力量。
7.法制法规建设和市场整顿力度加强，流通秩序进一步好转。通过加大《济南市
城市商业网点建设管理办法》的实施力度，出台《济南市市场、商业网点建设项目预
审规定》，加强了对各类商业基础设施建设的预审，减少了盲目上马，重复建设。加
强了畜禽定点屠宰管理工作，以市政府令出台了《济南市生猪屠宰管理办法》，在全
国率先实行“定点屠宰、定点挂牌销售”的“两定”管理办法，加大了市场稽查力度，
全市进点屠宰率达92.9%， 保持了全省领先水平。组织了对煤炭、石油成品油、民爆
器材、报废汽车、酒类等重点商品流通秩序的整顿。积极开展了“百城万店无假货”
活动，规范建设了全市无假货十大示范商场。（杜文兵）
会展业发展实现突破性进展
2000年，济南市会展业发展呈现出蓬勃发展的良好势头。会展业已成为流通领域
的新型业态，成为全市经济发展的“驱动器”和新的经济增长点。全年办会数量、规
模、 成交额、参展人数均居全省第一。全年共举办各类展会40个，参展展位达15000
个，总成交额180多亿元。主要特点:一是数量猛增，规模扩大。全年共承接各种全国
性、国际性专业展会40个，比上年的19个增加1倍多。其中规模较大的有:国家教育部
主办的首届全国教学仪器博览会、首届山东省产学研联合展洽会、第六届山东医疗器
械展览会、全国农机产品定货会、全国（济南）汽车摩托车及零配件展览会、济南国
际美容美发化妆品展览会等。特别是全国农机产品定货会，参加会议的展商达到1800
多家，总展览面积近5万平方米，总成交额达100亿元。二是档次高，影响大。与往年
相比，2000年在济南召开的展会类型更加丰富，涉及电子信息、机械、仪器仪表、轻
纺、医药、农林畜牧、科教卫生、医疗保健、建筑装饰、房地产等众多行业和领域。
展会不仅内容丰富，而且档次水平比较高。如，首届山东省医药卫生科技成果展览会，
汇集了全省近年来医疗科研机构的科技成果和发明专利，吸引了国内众多的专家学者
和生产厂商到会观摩洽谈，引起了国内外医学界的广泛关注，得到国家卫生部、中国
医疗科学院的高度评价。中国济南首届移动通信产品展览会、济南国际美容美发展、
首届山东畜牧业博览会等等，也以其科技含量高、规模档次高，而获得广泛好评。三
是参展人数多，相关产业效益丰厚。由于对各类展会实行有序管理和规范运作，避免
了重复办展和展会质量不高等问题的发生，鼓舞了众多的展商和采购商来济参会。据
粗略统计，2000年外地来济参展人数达到80万人之多，按每会每人2000元消费（不含
会务费）计算，其在济期间的旅游、购物、食宿等费用近16亿元以上，极大地促进了
济南市第三产业的发展。四是展览机构增多，行业规模扩大。许多外地展览公司来济
南市注册登记设立分公司或办事处，有的公司直接将总部迁到济南市。全市展览企业
已达14家，其中，驻济外地展览公司10家。
为促进会展业持续快速健康发展，济南市做了大量工作。①建立机构，强化领导。
济南市政府颁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会展业管理的通知》，成立了全市会展工作领导
小组，副市长刘善友担任组长，领导小组办公室设在市财贸委，负责济南市会展业的
日常管理工作。②制订行业规章，规范市场秩序。市会展办成立之后，积极探索发展
会展经济的新路子。学习借鉴外地的经验做法，结合济南市实际，颁布实施《济南市
商品展销会管理办法》。会展办及各涉会管理部门以文件为依据，从申请、审查、审
批各个环节，严格把关，严格管理，对一些不符合办展条件的展会，坚决予以制止，
有效地杜绝了违规办会、重复办会现象的发生。如上海某展览公司在展会申报过程中，
提供主办单位（中国对外广告协会）的虚假证明材料，并假冒市会展办名义，违规招
商办展。接到举报后，会展办立即与国家有关部门取得联系，在得到确切证据之后，
对该公司做出了严肃处理，及时制止了不良展会的召开，维护了济南市会展业的形象，
维护了其他展商和涉会企业的利益。③部门配合，密切协作。全市各级各部门本着管
理与服务并举，以服务为主的原则，简化审批手续，提高工作效率，努力为展商搞好
服务。市工商局在办理展会登记手续和会场广告管理方面，简便手续，加快办理速度;
市公安局在治安、消防、交通管理等方面为展会提供了良好的服务;城建局、地税局、
技术监督局、物价局等涉会部门，互相配合，密切协作，为展会的举办创造了良好的
条件。对一些专业性很强、行业要求较严的展会，会展办积极帮助企业做行业主管部
门的工作，邀请其作为主办单位，以扩大展会影响，规范招商行为。在展会的计划安
排上，会展办也十分注意与展览机构之间的沟通，协调平衡各展览机构、展会之间的
关系，避免相同展会在相同时段内撞车，各类展会的时间安排较为合理。④培育品牌，
树立形象。首先，加强对展览市场的调查研究，及时搜集国内外展览市场信息，努力
研究和挖掘新的展会品牌。其次，凡是规模大、档次高、有市场发展前景的展会，市
里都给予重点扶持和培育，2000年举办的医疗器械展、农机展等几个大的展会都已形
成品牌。
（白 涛）
大力推进国有商贸企业实施资产重组
近年来，济南市商贸系统以国家产业政策和市场有效需求为导向，根据企业的资
产状况、经营状况和在全市商贸行业中的不同地位，分类进行改组。通过存量资产的
优化重组，总体做到集中有效资产、重组低效资产、盘活滞死资产、消除无效资产。
截至2000年底，全市商贸系统兼并企业31个，破产56个，拍卖58个，收购兼并外行业
企业1个，盘活资产26470万元。
1.对于资产状况、经营状况良好的国有企业，通过组建集团、融资合作、股权转
让、资产置换等方式，使其规模膨胀，资本扩张，加快发展。按照建立现代企业制度
的要求，将原一商、二商、粮食局等所属的企业改组为六大商贸集团，初步改变了传
统体制下国有商贸企业“小、散、弱”的状况，实现了国有资产重组的第一步跨越。
1999年将百大集团与大观集团实行优化重组， 组建了百货大观集团有限公司之后，
2000年3月份， 市储运总公司、文化批发总公司和百货批发总公司又从人民商场集团
分离出来，以改制后的储运总公司为母公司，组建了广友物流配送集团有限公司，确
立了物流中心、批发配送、兴建市场三种业态的发展思路，加快了济南市商业企业与
国际接轨的步伐，大流通、大配送的流通新格局初步形成。
2.对于经营困难但有发展潜力的企业，通过腾笼换业、联合兼并等方式进行资产
重组和经营结构调整，搞活这些企业并带动一批中小企业走出困境。在推进脱困有望
的市属市商贸企业实施资产重组的同时，对传统经营方式进行了大胆改革，将盘活的
存量资产转向新兴业态，取得了明显效果。市物资局系统利用闲置土地兴办了八里桥
蔬菜批发市场、海鲜市场、生产资料市场等5个大型市场;市供销社兴办的茶叶批发市
场、英雄山文化市场和新国道超市保持了良好的发展势头，其中茶叶批发市场已成为
同类市场的全国第一。 百货大观集团利用一处闲置5年多的商业楼兴办起家电城、鞋
帽城、音像城、箱包城，以其鲜明的特色赢得良好的商机。还与将军集团共同注资一
百公司闲置商业楼，建成集吃、住、玩、乐于一体的康乐城。为积极推动联合兼并式
资产重组，1998年，华幸化工集团与长期处于半停产状态的济南试剂总厂联合，投入
原料、资金300余万元，全面启动了生产，1999年又实现改制，当年实现了扭亏为盈。
在此基础上，又兼并了章丘物资供应公司，经过规范运作成立了华幸化工集团物资有
限公司，利用闲置资产，投资新上了两个高科技生产项目，经济效益颇为可观。2000
年又兼并了三能集团濒临破产的食品机械厂，集团实 力进一步增强。
3.对于包袱沉重、债台高筑的企业，采取增资减债、无偿划转等方式，盘活其有
效的存量资产。三能集团所属的亚洲大酒店原计划修建44层的营业楼，因资金缺乏停
工， 已欠银行贷款本息合计2亿多元，连职工工资都无法支付。济南时装公司1997年
被列入全市特困企业时，资产负债率达97.6%，70%的职工下岗。济南交家电总公司长
期亏损，银行贷款无力偿还。这些企业在政府部门帮助下，借助银行成立不良资产运
营公司、清理核销不良资产的有利时机，采取多种形式增资减债，使这些企业起死回
生。亚洲大酒店以抵债转股的形式，由其债权人建行信达公司收回，以此冲抵企业所
欠的约1.5亿元的债务， 剩余约5000万元的债务作为股权投入新接收单位继续运营。
交家电公司采取抵债返租的形式，由债权人收回已修建的新营业楼用于抵债，然后再
进行返租经营并缴纳租金。时装公司采取以资产清偿债务的办法，将一家服装厂抵给
银行， 减掉债务1800多万元，企业资产负债率下降到60%以下。据不完全统计，全系
统采取上述方式共减债近3亿元。 本着“自愿、公平、互利”的原则，由企业主管部
门将困难企业整建制地划转给优势企业，使濒临破产的企业摆脱了困境，优势企业实
现了低成本扩张。食品机械厂、泰康食物公司和酿造二厂在分别划转的三个优势企业
的带动下，走上了扭亏脱困之路。
4.完善有利于国有商贸企业资产重组的配套措施。在推进国有商贸企业资产重组
中，高度重视国有资产的管理，努力实现国有资产保值增值。同时以资产重组推动企
业产权的多元化改革，促进了资产重组和企业改组的健康发展。近年来，在市国资委
授权百货大观等集团对所属企业国有资产实施经营的基础上，济南市又组建了济南商
润有限责任公司，由市国资委授权对一商、二商、物资局系统其他企业国有资产实施
经营。按照资产重组与企业资本结构调整相结合、竞争性行业“国退民进”的思路，
济南市国有商贸企业充分利用股份制的财产组织方式，积极转换国有股份，吸纳内部
职工股份，扩大利用外资，不断优化企业内部资本结构。人民商场集团按照“职工持
大股，经营者多持股”的思路，正在运作将2800万国有股中的2000万股转让给公司的
经营者和职工。他们还与台湾润泰集团合作，引进外资3000万美元创建济南人民大润
发商业有限公司， 并在本市开设两家分店。济南酿造厂在改制过程中，将490万元国
有股中的300万元转让给职工。广友物流配送公司也将总股本中的628万元转让给职工，
从而进一步提高了国有资产的集中度，推进了企业投资主体多元化改革。（白 涛）
“三个一”工程建设全面完成
1993年，市政府为全面推进城市化进程，推动小城镇建设上档次、上水平，做出
了农村每个乡镇建一条商业街、一处专业市场、三五个村联办一处集贸市场，城区每
个街道办事处建一条商业街、一处专业市场、一处中型商贸设施，即实施“三个一”
工程的决定。1998年，市政府进一步加大“三个一”建设的工作力度，印发了《关于
加强“三个一” 工程建设的通知》，要求全市所有乡镇和街道办事处利用3年的时间
全部达标，同时制定了检查验收的办法和奖励政策。至2000年，全市共有103个乡镇、
34个街道办事处分3批通过检查验收达标。 全市共新（扩） 建商业街253条，总长度
34.8万米，总建筑面积498万平方米; 专业市场127处，总占地面积810万平方米;商贸
设施159处，建筑面积44万平方米; 共吸纳从业人员35万人;2000年营业（交易）额达
到197亿元。全市“三个一”工程建设经过数年努力已全面完成。
“三个一”工程的实施成果，主要体现在: ①形成了区域性商品流通网络体系。
“三个一”工程的实施，推动了济南市市场、商业网点建设，初步形成了城乡经济相
互补充、互为促进，一体化发展的区域性商品流通网络体系，城乡商品流通渠道更加
畅通，市场更加繁荣活跃。据统计，在新增的商业网点和市场中，80%来自“三个一”
工程建设， 70%的社会消费品零售额是实施“三个一”工程建设实现的。②促进了农
业产业化进程。围绕小城镇和大型专业市场，涌现出大批专业户、专业村，带动了农
村主导产业的发展。依托产业优势兴办市场，依托市场载体发展农村产业经济的趋势
日益明显，在广大农村初步形成了种养加、产供销、贸工农一体化的良好格局。章丘
废旧塑料制品有限公司借此成为全国同行业利税大户，长清木鱼石市场带动木鱼石生
产加工成为该县的一大支柱产业。③加快了小城镇建设步伐。县乡商贸基础设施建设
的快速发展，强化了小城镇的经济载体功能，促进了工业投资向农村城镇的集中，为
农村城镇化提供了根本保证，繁荣了县乡驻地，缩小了城乡二元差别。特别是经济基
础薄弱的乡镇通过实施“三个一”工程，结束了建国以来乡镇驻地无楼房的历史，改
善了外部整体环境。④发展壮大了个体私营经济。“三个一”工程一方面为剩余劳动
力从事个体私营提供了广阔发展空间，加快了他们向城镇的集中，另一方面也促进了
个体私营经济与先进生产技术的融合，为县乡、区街个体私营经济的发展注入新的活
力。⑤带动了地方财源建设。“三个一”工程已成为许多乡镇、街道办事处财政收入
的重要来源，对地方财税贡献能力逐年增强。据统计，有些乡镇和街道办事处的财力
60%是“三个一” 工程建设的成果，“三个一”工程已成为名符其实的富民工程。⑥
为实施“退路进厅”工程创造了条件。通过实施“三个一”工程，市区各街道办事处
普遍加快了室内副食品市场的建设步伐，现已建成室内副食品市场35处，基本上可以
满足市区居民购物所需，为清理整治马路市场，改善城市市容市貌创造了必要条件。
（杜文兵）
商贸业外经贸工作取得较大突破
一是招商引资取得大的突破。济南市抓住国家扩大商贸业利用外资试点的机遇，
人民商场与台湾润泰集团合作创办了大润发超级市场，第一、第二卖场已经建成开业，
实现了济南市商贸业引进外资的重大突破。同时，通过组织企业参加商品交易会等活
动， 积极接洽，共完成各类合资合作项目5个，财贸系统实际利用外资3600万美元，
走在全市前列。二是培育出口创汇龙头产品，大力发展进出口业务。狠抓了华幸化工
集团公司达诺沙星和EDTA钠盐系列产品进出口项目的开发和生产，使其走向国际市场，
实现财贸系统出口创汇的突破。年底，财贸系统组团赴新疆、黑龙江、广西等地考察，
为边贸业务的开展理清了思路，疏通了渠道。三是积极稳妥地发展境外企业。百大集
团在加拿大多伦多市开办钟表眼镜公司项目， 将于近期开业。8月份由市财委组团赴
柬埔寨开展经贸洽谈活动，签订合作意向8个。
（白 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