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电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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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况】 2011年是博山广电网络加快整合、全面发展的一年。全省广播电视有
线网络整合工作基本完成, 全省一张网的目标基本实现。2011年6月15日,山东
广电网络有限公司博山分公司正式挂牌运营。新公司延续淄博广电天网视讯有限
公司博山分公司的服务和职能,主要负责博山城区有线数字网络和除开发区、原
夏家庄办事处以外的所有乡镇、办事处有线电视网络的维护、管理、服务工作,
并作为市广播电视总台派出的广播电视稽查大队,负责对博山地区广播电视市场
的稽查管理。下设5个科室、10个网络维护站,在职职工111人。2011年实现经营
总收入3446万元, 同比增长10.9%,其中存量收入2336万元,同比增长1.7%;增
量收入1110万元, 同比增长36.9%。截止2011年底,全区有线电视网络光节点达
到1656个,有线电视用户10.74万户,其中有线数字电视用户7.04万户,双向数字
电视用户2.71万户,模拟电视用户3.7万户,高清数字电视用户3480户。

【网络升级改造】 全力支持博山城市化建设,统筹城乡广电网络协调发展,完
成了城区光缆改造工程2个, 杆路迁移工程2个,杆路整修工程1个,光缆下地工
程4个。其中,崮山镇光缆下地工程,涉及光缆11条,下地总长度20800米;池上
镇机房搬迁和光缆下地工程,涉及光缆9条,下地总长度18000米;南博山燃气公
司光缆下地工程, 涉及光缆6条,下地总长度2400米;镇东小区光缆下地工程,
涉及光缆20条,下地总长度2200米;八陡福山杆路迁移工程,新建杆路2300米,
涉及光缆3条,迁移光缆总长度6900米。

【网络运行维护】 从机房开始一直到网络末端进行系统检查维护,对乡镇机房
设备线路全部整修一遍; 修订网络维护计划,全年更换光缆5600米,-9电缆1.5
万米,-5电缆1.2万米,完成抢修维护工程120个,处理光信号故障百余次,对32
个十分路光节点进行整理,添加更换分路器24个,维修更换朽烂的光机箱(门)
30处, 重新熔接新尾纤200余条;对安全隐患较大、易发生事故的线路进行重点
整治,全区广播电视网络运行质量再上新台阶。

【双向网络建设】 着眼于应对三网融合的挑战,不断加大双向网络建设力度。
及时调整思路和措施,对全区EPON网络进行了全面普查优化,重新启动城区网络
的双向覆盖工程,着力调整不合理的网络结构,解决影响信号的节点,补充调整
设备。全年共新设计并实施双向工程35个,优化小区40个,新开通小区20个,新
添加设备1730台,新开通双向用户达到7000户,新开通户数比去年实现翻倍增长。

【安全播出和稽查管理】 重新制定网络应急预案,确保出现网络安全问题及时
应对。加大网络巡查力度,重要播出保障时段内加强重点巡查,在中央、省、市
“两会”及重要节日期间,严格落实专人、专防制度,圆满完成了安全播出任务。
加大专项整治力度,在做好日常执法工作的同时,联合区综治办、公安、工商、
610办公室等部门进行集中整治行动, 对博山辖区内非法销售、安装、使用地面
卫星接收设施及电视棒情况进行了查处。全年共查收卫星地面站1044套,较好地
扼制了辖区非法销售安装使用“小耳朵”的蔓延势头,辖区内未发现电视棒销售
情况。(刘新)

附录

博山歇后语

A (音序排列)
阿庆嫂开茶馆——滴水不漏。
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
矮子里拔将军——短里选长。
按倒葫芦瓢起来——顾了这顾不了那。
按着电铃不撒手——老是想(响)。
B
半瓶子醋——晃荡。
逼着哑巴说话——欺人太甚。
抱着金娃娃跳河——舍命不舍财。
抱着孩子看戏——一举两得。
背着孩子纳鞋底——两头不误。
八陡瓶子——嘴硬。
八月十五打糕——趁早(枣)。
八尺布扯到两下里——四尺(吃)一块。
背着算盘满街跑——找账(仗)打。
白布掉进染缸里——洗不清。
拔不倒子盖棉条——人小被(辈)大。
拔了萝卜栽上葱——一茬比一茬辣
背着石头上山——找着费力。
扁担上睡觉盖裹脚——宽快不了。
C
茶壶里下包子——肚里有嘴里说不出。
窗户上喂蝈蝈——出息不出大牲口来。
窗户棂上吹喇叭——鸣(名)声在外
跐着鼻子上脸——放肆。
长虫戴帽垫——好出条人。
出了笼的鸟——自由啦。
厕所里看报纸——装积极。
吃了柳条编笊篱——胡编乱造。
吃了铲头掏犁话——满嘴胡说。
吃不了的小葱——栽(再)。
吃不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
吃了糊盐放咸屁——多管闲事。
醋碗里放糖——酸甜不是味。
醋娘子吃杏——酸上加酸。
车辙里砸核桃——滚蛋轱辘孙。
床底下放风筝——起不来。
草人放火——自身难保。
城隍娘娘怀孕——鬼胎一肚子。
D
大年五更吃包子——没外人。
大年初一打兔子——有它也过年没它也过年。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大年五更尿床——头一回。
大姑娘出嫁——要生(升)。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大年初一拜年——光说好听的。
大葱抿酱——不搭理那块咸菜。
大风刮蒺藜——连风(讽)带刺。
戴着孝帽参灵——装亲生的。
戴着苇篱打伞——多此一举。
腚上挂暖壶——有水瓶(平)。
肚脐眼打哈欠——腰(妖)里腰(妖)气。
吊死鬼抹胭脂——死装俊人。
豆虫尾巴——自撅(觉)。
腚沟夹扫帚——骑(齐)胡拉。
打锣卖糖——各干一行。
逮不住兔子扒狗吃——拿别人杀气。
E
摁着胳膊数腿——差不了。
耳朵上抹石灰——白听。
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
二大爷娶媳妇——没有老侄子的事。
F
凡土林抹嘴——油腔滑调。
饭店的抹布——尝尽了酸甜苦辣。
饭店的臭虫——吃客。
放屁拉桌子——没处遮羞。
凤凰拔了毛——不如鸡。
飞机上扔相片——丢人。
飞机上坐月子——高子(姿)高胎(态)。
飞机上打靶子——高标准。
飞机上挂暖壶——高水瓶(平)。
飞机上聊天——空谈。
风筝断了弦——没啥牵扯。
G
光着腚坐板凳——一板一眼
光着腚拧屋脊——对不起四邻。
光着腚钻大瓮——无线(限)上缸(纲)。
过河拆桥——不留后路。
公公背着儿媳妇过河——费力不讨好。
公鸡下蛋——没指望。
公鸡不打鸣——失职。
狗咬主人——翻脸不认人。
赶车不拿鞭子——拍马屁。
姑子庵的尼姑——喜了。(流传于八陡)
锅腰子上山——前(钱)上紧。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寡妇死了儿——没盼头。
关东山的麻祜(狼)——赖怠的。
狗屎拧鞭——闻(文)不能(文),舞(武)不能舞(武)。
狗咬麻祜(狼)——两头怕。
狗撵耗子——多管闲事。
狗咬尿泡——一场空。
狗咬(勾爻)吕洞宾——不认真人。
狗鼻子插葱——装象(相)。
H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花椒皮子滚粘粥——麻饭(烦)。
花生米不叫花生米——果子仁(各自人)
喝酒不吃菜——各人心里爱。
海眼搬家——倒腾地瓜(海眼村种地瓜较早较多)。
黄鼠狼唱小曲——哄鸡吃。
黑瞎子撞线——熊到杠了。
黑瞎子串门——熊到家了。
黑瞎子掰玉米——掰一个掉一个。
黑老鸹飞到猪腚上——看不到自己黑。
黑山上貔子——成了精。
黑豆芽爬梯子——五线谱
J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进了笼的鸟——有翅难飞。
进门叫大嫂——找话说。
鸡给黄鼠狼拜年——有去无回。
鸡不撒尿——自有门道。
井底的蛤蟆——没见多少天。
脚趾头上挂灯笼——明脚(名角)。
接生婆带刀子——要人的命。
接生婆报喜——生(升)了。
济南府不叫济南府——省。
家雀子托生檐蝙蝠——一辈子不如一辈子。
K
孔老二抢饭吃——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裤筒里放屁——上了两岔。
扛着耩子上天外——不耩(讲)天里(理)。
L
癞蛤蟆支桌子——硬撑不散架。
癞蛤蟆嚼破碗——满嘴净瓷(词)。
癞蛤蟆爬在脚面上——不咬人也媸乃人。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癞蛤蟆趴在热鏊子上——暖和一阵是一阵。
骆驼进店——想高门。
六指子挠痒——多了一道。
烂了的花生——没好仁(人)。
两人拉锯——对着干。
拉屎不擦腚——留着点。
梁山上军师——吴(无)用。
驴屎蛋子——外面光。
绿豆蝇坐月子——一腚蛆。
李家块子拿獾——逮住贺二(货儿)了。
李双双死了男人——没了喜旺(希望)。
刘德培坐福山——万无一失。
刘黑七没死——活贼。
刘黑七脱袜子——贼手摸脚。
六升当一撇子——搭上一升(声)。
腊月里生人——冻(动)手冻(动)脚。
老和尚娶媳妇——破了常规。
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
老和尚钻磨眼——怵了脑袋。
老虎屁股——摸不得。
老虎头上打苍蝇——好大胆。
老鼠啃书本——咬文嚼字。
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老母猪赶集——里外一身皮。
老龙王搬家——离海(厉害)。
老太太坐飞机——陡起来了。
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老鼠拉火镰——盗铁(倒贴)。
老和尚送殡——管送不管埋。
M
棉花店里失火——烧包。
买布不带尺——胡扯。
麦糠擦腚——不利索。
马尾拴豆腐——提不得。
门缝里瞧人——看扁了。
麻子不叫麻子——坑人。
蚂蚱头炒盘子——光把嘴。
木匠拉线——睁一眼闭一眼。
卖米不带升——居心不量(良)。
卖了衣裳买酒喝——顾嘴不顾羞。
磨道里撒石灰——白转(赚)
磨道里的瞎驴——知不道东西南北。
N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牛肉包子不加盐——混蛋。
牛腚上冒烟——屁(脾)气大。
尿壶放在条山机上——不是个东西。
女婿不认丈人——有眼不识泰山。
P
螃蟹过河——随大流。
皮匠的锥子——当针(真)。
潘金莲不在家——没有伺候武大郎的。
潘金莲熬药——暗地放毒。
盘子里生豆芽——扎不下根。
捧着鲜花坐飞机——美上天了。
屁股上按拉锁——开后门。
破被子包元宝——好的在里头。
Q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秋后的扇子——用不着。
秋后的叫叫(蝈蝈)——叫唤不了几天。
汽车闯红灯——找事。
晴天带伞——有备无患。
牵着猴子要饭——玩心不退。
青皮秫秸上垛——湿培(失陪)。
骑着驴看书——走着瞧。
墙上贴狗皮——不像画(话)。
青石板上耩豆子——蹦种(比喻不合群的人)。
青石台上拉碌碡——石打石(实打实)。
瘸子看戏——不怪自己不正,还怨戏台歪歪。
瘸巴打围——坐着喊。
骑着骆驼进店——想高门。
R
日本人揣搭火——捣煤(倒霉)
日头西送晌饭——晚了时辰。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软面包水饺——好捏。
如来佛放屁——神气。
作坊里吹笛子——有声有色。
S

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
砂锅里出豆腐——小作子器(小气)。
上鞋不用锥子——针(真)行。
杀鸡割破胆了——有苦吃。
杀鸡取蛋——不顾老本啦。
三九天摇扇子——火气太大。
三九天喝凉水——凉透了心。
三皇庙道士——贼骨头。
山头壶子——好嘴。
屎壳郎打哈欠——含不住臭气。
屎壳郎搞对象——臭对臭。
屎壳郎爬在文章上——装个识字的。
屎壳郎跟着蝴蝶飞——自充一把联子。
屎壳郎飞到炮眼里——找着挨呲。
屎壳郎飞到鞭梢上——找打。
屎壳郎送殡——一帮子黑。
屎壳郎打喷嚏——满嘴喷粪。
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石蛤蟆水饺——大众化。
烧饼糊了——不看火色。
扫帚顶门——不知哪股子吃劲。
稍瓜打驴——去了一半。
生孩子不叫生孩子——下(吓)人。
孙猴子跳悬崖——不知天高地厚。
孙猴子穿棉袄——不受扎裹。
蒜臼捣芝麻——小捣鼓油。
T
土地爷打苍蝇——傞(suo)(不安分,动手动脚的样子)神。
土地爷爷鞋绊子——鬼扎(诡诈)。
兔子尾巴——长不了。
铁匠的围裙——尽是眼。
头上长疮脚下流脓——坏透了。
剃头挑子——一头热。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秃子头上的毛——寥寥无几。
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
铁路警察——各管一段。
太岁头上动土——好大胆。
天津湾大闺女——啥活也不怕。
脱了裤子放屁——自找麻烦。
W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渭头河的大瓮——拙货。
潍县萝卜——杈(差)粗。
潍县萝卜——论堆(过去卖时不计斤)。
武大郎攀杠子——上下不够头。
武大郎开店——不要高人。
武大郎玩夜猫子——啥人玩啥鸟。
武大郎被棉花包——人小货塇。
武大郎刨泽蒜——开了掘(厥:骂)。
武大郎吃软枣——小柿(事)。
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外国人洗澡——涮洋(羊)肉。
五月端午吃炒面——糊涂六月六。
X
小孩拉屎——挪挪窝。
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
小鱼追鸭子——送死。
小鸟出窝——飞不远。
小峰的大闺女——坐下就是一摊(搓草绳)。
小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
小偷捉小偷——贼喊捉贼。
新媳妇放屁——零唧唧。
蝎子尾巴——针(真)毒。
新衣服打补丁——多此一举。
瞎子踢毽子——一个不个。
瞎子赶集——凑热闹。
瞎婆害眼——没法治。
瞎子婆亲孩子——亲不出好亲来。
瞎子点灯——白费蜡。
西瓜皮擦腚——出溜了。
西瓜掉进油篓里——滑蛋。
西河的布袋——搭头。
下雨不打伞——淋(论)着。
下庄集——一六(溜)。
兄弟媳妇嫁大伯——高升一级。

Y
丫悠葫芦抽到腚里——进出两难。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鸦兰子吃青杨叶——够菜。
阴天打孩子——趁功夫。
医生处良方——对症下药。
药锅里放糖——苦中有甜。
药店里买棺材——死活够本。
眼里进沙子——容不得。
眼皮上挂钥匙——开眼界。
阎王爷请客——有鬼(诡)。
爷俩看牌——凑付局。
油锅里占个干补丁——光理。
夜猫子进院——无事不来。
一巴掌打在哀杖上——麻缠纸裹。
要饭的牵猴子——玩心不退。
Z
芝麻开花——节节高。
灶王爷栽跟头——砸了锅。
灶王爷伸手——稳抓糖果。
抓着耳朵擤鼻子——有劲使不上。
姊妹俩忙嫁妆——各顾各。
坐飞机旅行——远走高飞
做梦娶媳妇——想好事。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八戒吃人参果——尝不出滋和味。
猪八戒化妆——弄不出好来。
嘴上抹石灰——白吃。
竹篮打水——一场空。
啄木鸟吃树——好嘴。
周家栏子出豆腐——犯了南围(难为)。
(马传政整理)